“动作挺快的嘛。”楚渊端起了咖啡杯,“她想要什么?”
“她只想和您取得联系。”蒙昭平把那封只写了一句简短的话的邮件给楚渊看。
楚渊轻笑了一声,似乎像看着一只小狗笨拙地扒着裤脚摇尾巴,以博取主人的注意和喜爱。那自以为是的直率还真带了几分她当初的行事风格。也不知道是谁塑造了这个女孩,但他必定是极懂她的一个人。
楚渊懒洋洋,如猫类在阳光下伸着懒腰,姿态轻缓、优雅地靠近椅子里。
“你回她。她前天的所作所为,令我十分惊艳。她再度让我惊艳之日,就是我们重逢之时。”
“是!”蒙昭平记录着。
“她的身份查得怎么样了?”楚渊问。
“楚小姐本人的并没有新进展。”蒙昭平说,“她简历单薄但是一应俱全,连从小到大的牙科资料都有。但是她父母那里似乎有些问题。楚家夫妇的生育资料,有修改过的痕迹。我们还在追查原始文件。只是因为需要进入华国的哨向民政系统,所以不敢动静太大。”
“生育文件……”楚渊眸色幽深,“那就是有人给她的出生动了手脚。仔细查,谨慎一点。司徒启明可是有几分难缠。”
“是。第二件事,今早收到丹阳传过来的报告,朱雀有异常情况!”
楚渊端起咖啡的手停顿住,嗓音淬冰:“什么情况?”
“它好像……”蒙昭平额角渗出细汗,“它好像昨晚自行启动了!”
天普拂晓,嘹亮的军号击破宁静的长空,响彻整个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