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赶紧点头,“谢谢四叔。”
四叔笑得那叫一个可怜,“本来客套客套,这谢都道了我不干也不成啊,我得使尽浑身解数才能不在小辈面前丢份儿啊。”
“四叔这话说的特别在理,我们这些小辈多少双眼睛看着您呢,加油啊东坡的钱全指望你了。”
四叔笑出了声儿,也不再假装了,他对东坡说,“四叔信这个,虎头到四叔公司去,我那正好有点小麻烦。”
“什么麻烦?”东坡问。
“大过年的说这个不吉利,年后我找你。”
“四叔不能像钱叔似的吧?”叶遇白插言。
四叔不乐意的看叶遇白,“没你这样的啊,把你四叔当什么人了,护犊子也没这么个护法。”
“我护他了么?”叶遇白笑,“我就是在帮他争取合理的合法权益。”
再说,护犊子这词儿用这合适么?
叶遇白没纠正,就让他们说去了。
闹腾了一会儿,关怀了一会儿,牌桌又重新支起来了。
叶遇白第一次带朋友来家里,东坡自认受到了不少同样的‘关爱’,只是他们的态度都只在好朋友的阶段,对东坡没有特殊的热情也没有一点冷淡。
叶遇白带着东坡在沙发上找了个空闲的位置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