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筹轻轻的吸了口气,看着东坡,一字一顿一声比一声高的说,“对、不、起。”
东坡:“……”
“你……”
“是,东坡没生气。”叶遇白在那边插了句,“有什么可生气的,应该高兴才对,东坡因为这事儿还得了个法器,我不太懂这个,不过听说太爷爷今年就给了这么一个,其他人都没有,说起来还得我们和你道谢了,不用道歉,没必要。”
二伯和东筹的表情一僵,叶遇白笑着把东坡拽到自己身边。
“再说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二伯您带着东筹特意来道歉才是显得生分了。”
“可不是,遇白这话说的对。”东坡爸哈哈一笑,“年轻人不打不闹不热闹,咱老头子就多余管。”
二伯也笑了,“不是怕给他们小哥俩造成什么误会么,毕竟难得见次。”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在东坡爸笑的时候,二伯又转向东坡,“东坡你真别怪东筹,心里不平衡他有怨气也有情可原,你没回来的时候他一直以为太爷爷的……”
“二伯。”在东坡爸阻止前叶遇白打断了二伯的话,他为难道,“我们明天要回去了,待会儿要去和太爷爷告别,恐怕不能陪您聊了……”
“啊这就回去了?”
“嗯,我公司那边有事儿,东坡的老板也打了好几回电话,等他回去处理事情,等二伯去我们那的时候我们再好好招待,今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