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遇白把东坡拉进自己的卧室,手腕一转就把人摔床上了。
东坡俩脚还在地上,叶遇白反手关了门,然后向他走来。
动作一气呵成,让东坡感到了莫大的压力。
他用胳膊肘撑着床,往后挪了挪。
叶遇白扔了外套,把能脱的都脱了,穿着一件单衣和裤子上了床。
长腿一跨,越过东坡的腿跪在两侧。
东坡这会儿真的是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喘气都能分出来是哪个鼻孔先走的。
叶遇白看着他,手拽着衣服下摆从脑袋上一股脑给扯了下去。
然后他结实的上半身就露出来了。
叶遇白解开皮带,打开裤门,但没脱下来,他拉着东坡的手放到上面,“剩下的你脱。”
东坡的脸腾地一红。
叶遇白俯下身,勾着他下巴亲了上去。
东坡手一软,向后倒去。
纵是这样俩人的唇也没分开。
树精跟着进了屋,看到床上交叠的俩人立即表示出嫌弃和不耐烦,他从如同虚设的门出去了,到客厅里东坡给它准备的花盆里泡澡。
它还想打电视来着,可是东坡说没人在家的时候它施法就施,叶遇白在如果它吓到他了,它家先生就把它关起来再也不让出来。
树精做到花盆上,算了都这么多天了那个人好容易回来,他们还在做那种事儿,它就不打扰他们了吧。
叶遇白扒了东坡的衣服,都是男的东坡在任何人面前光膀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可是这位置不对人也不对。
趴在床上被叶遇白这么看着,东坡下意识的就把胳膊横身前了。
他和叶遇白的身材没什么可比性,他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