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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先是愣了愣,其实满屋子五六个小姑娘都愣了愣,然后全部都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厨娘张姐走了过来,笑骂:“夫人,没见哪个母亲这么损自己儿子的!”

“我这也不是担心他性取向不正常嘛!”我严肃道,满屋的小姑娘顿时陷入沉思。

张姐极其有技巧的岔开话题:“不过夫人,你何时自己找个伴啊?”

我顿了顿,说:“快了。”

快了。离2026年8月7日,快了。

二十年的隐忍与孤独,就是为了今年夏天。我将再见到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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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在这个巨大的宅子里。宅子周围是无边的糙原。这里也是禁区,最尖端的防御系统保护着宅子,不受任何人干扰。

世人只知道易景阳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母亲,却没人知道她在何处。

我坐在屋前,远远蹲在我脚边的糙地上。

“远远”是只五岁半的苏兰格牧羊犬,是我寂寥生活的伙伴。它身上是金黄色长毛,双耳尖尖,耳朵、后脑勺、额头却是极精神的纯黑色,胸腹和四足却又都是黑的。

它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牧羊犬。而现在,它放牧着我。

起风了。一向温顺的远远突然起身,朝着不远处狂吠,撒开四肢就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