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着,卷起关琥的舌尖,用实际行动来言传身教。
关琥起初还想推拒,但很快就沦陷在了热吻的漩涡里,属于动物的本能战胜了理智,他由着张燕铎把自己压在沙发上,先是小心翼翼地接纳,在习惯了亲吻的感觉后,反守为攻响应了过去。
即使是催眠,他也不想被对方看轻,在这场鏖战中他才该是主导者!
可是张燕铎的吻技出乎意料的高超,在短暂的接吻中关琥体会到了陶醉的感觉,他几次加大力道想攻城略地,都被张燕铎轻松挡了回去,牵引着他的感觉跟他交换亲吻。
最后关琥的毅力被消磨光了,任由他摆布,当张燕铎结束热吻时!他竟然觉得恋恋不舍,心里酸溜溜地想也不知道哥哥跟多少人接过吻,才会这么熟练。
越想越不舒服,他靠在沙发上,嘲讽道:「这样就是催眠?」
「是不是催眠,你为什么不再确认一次呢?在没喝酒神智清醒的时候?」
关琥瞇起了眼睛,这个小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慵懒的猫咪。
猫咪这两天应该没休息好,都有黑眼圈了,张燕铎喜欢他像老虎那样张牙舞爪,但偶尔也不妨表现出猫咪似的乖巧,伸手轻轻敲打他的肩膀,说:「放松。」
关琥的脸颊红了,肢体接触让他想起那晚的禁忌之爱,仅存的理智让他想抗拒,但手刚抬起来就被按住了,张燕铎摘下眼镜丢去一边,先是微笑着看他,接着压住他,开始解他的衣扣,调笑说:「我还是第一次解别人的扣子,你喝醉酒的时候不算。」
关琥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开,但衣扣已经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的汗衫,张燕铎像是等不及似的,直接把关琥推倒在沙发上,坐上去,开始解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