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可怜的青蛙瓷器跳来跳去,显然在游戏里没有任何大用处,是非洲人才抽得出来的狗粮。
戴川忽然起了劲头,兴冲冲地说:“妈,你手气怎么样啊?不是天天出去打麻将,来,给我抽张卡!”
“抽什么卡呀?幼稚。”妇人被儿子闹得骤起头,却因为内心习惯性的溺爱,而低下头来顺从又笨拙的学道:“怎么抽呀?”
戴川悠闲地勾搭着她的肩膀解释:“你在中间那个蓝色的图案上面画幅,其实画什么都行。”
妇人迷茫地写了自己的名字“钱楚”,手机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叫“巫蛊师”的r卡,显然又丑又废。
戴川哀叫着坐回转椅上,郁闷道:“原来我脸黑是遗传啊,妈,你怎么把我生得这么黑?”
钱楚无语,然后笑着捏捏他:“哪儿黑了?多白呀,长的跟小白脸似的。”
“切,别动手动脚的,我去睡觉了。”戴川站起来,生怕母亲检查电脑,赶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钱楚追在后面说:”儿子,水果还没吃呢!明天出差的行李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早晨可别起晚了,小心耽误你爸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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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川的家境殷实,虽然不算巨富,但是稳定的家具工厂还是他要什么有什么,在本地也算是条件最好的那批人了。
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他,性格上多多少少有些漫不经心,但在美国独自学习的那些年,又锻炼出了比较独立自主的生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