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失落的放下了电话,走到门口说:“妈,那我走了。”

而后就拎起小箱子,走进停在外面的轿车里。

她听到车在发动,而后看着窗外那已经熟悉到血液里的两栋别墅渐渐后退,忽然间再次流出了眼泪。

昨夜像是起了无情的寒风,今晨散下满地蔷薇。

娇嫩的花瓣零落尘泥,被车轮卷起碾过,留下血一样的痛苦痕迹。

梁希不忍再看,猛地把目光收回。

她在这一刻很想年左轻川。

想念是因为,毫无预兆的出现了种永别的感触。

梁希果然没再回来。

等到新的礼拜开始之后,左轻川并没有在学校看到脆弱的也和芭比娃娃一样的梁小姐,起初以为她在用装病闹脾气,便没有问,可是晚上回家之后才注意到:梁希的家已经没有灯火了。

左轻川在大晚上就跑了出去,敲了很久的门也无人应答。

第二天去,依旧。

他与外婆对此都感到万分诧异,或者说这完全出乎了左轻川的意料。

因此也没顾得去上学,左轻川立刻给在美国的父亲拨通了电话,结果消息石破天惊。

梁希的父母竟然闪电离婚了。

左轻川不关心那些是非,只是追问:“那梁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