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了她的资料后,直觉这样告诉我。”
端木衡问:“那时候你是不是就怀疑凶手是她?”
“不是怀疑,是确定,因为杀人是会上瘾的。”
“这样的女人好可怕,看来那位许副官要自求多福了。”
“不,我觉得可以深谙女人心理的男人更可怕,换言之,玉书,我都有点怕你了,好像在你面前无法保留任何秘密。”
“那当然,别忘了他可是福尔摩斯粉啊。”
“什么……粉?”
端木衡看向沈玉书,表示他听不懂苏唯在说什么。
沈玉书面无表情地回答:“他的意思是我很崇拜福尔摩斯。”
出了酒店,苏唯自动请缨开车,他跟沈玉书要了车钥匙,去取车前,他拍了拍端木衡那边没有受伤的肩膀,说:“我跟你一见如故,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痛痛快快地喝一杯。”
“没问题。”
目送苏唯的背影,端木衡对沈玉书微笑说:“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也只有你能听懂,看来你跟你的同住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了。”
“不,他叫苏唯,是我的搭档。”
深夜,圣若瑟教堂的顶楼很寂静,夜上海再繁华喧闹,也无法传达到这里。
所以,沈玉书坐在顶楼的台子上欣赏着夜景,觉得在这里独自喝酒还是满惬意的。
今晚是苏唯约他来的,但他来了很久,酒瓶里的酒喝掉了一半,苏唯也没出现,让他忍不住怀疑那个人是不是不告而别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他的出现也是那么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