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孙泽学在这个时候死亡,时间上太巧合了,阿衡,你跟孙泽学在一个地方上班,你对他了解多少?”
“虽说是在一个地方上班,但部门不同,我们最多算是点头之交,不过我听过一些有关他的传言,他以前在警察局工作,因做事不择手段,多次打压排挤同僚,跟人结了梁子,后来就有帮派的人警告他,导致他在那边混不下去了,才逃进法租界,找关系在公董局落了脚,经过那次的事件,他老实了很多,再加上岁数大了,没再像以往那么张扬。”
这部分跟云飞扬提供的线索也吻合。
苏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孙泽学最多是收敛一些,凶残的个性是不会变的,看这张照片,他跟姜大帅肯定有矛盾,所以很有可能是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了人。”
“如果说是他杀了人,凶器在哪里?”
苏唯挑挑眉,回答不上来了。
沈玉书又问端木衡,“孙泽学跟淞沪警察厅那边的人有交往吗?”
“我不太清楚,不过他本来就在警察局做过,跟那帮人熟稔不奇怪,怎么了?”
“我听到一些消息,说姜大帅为了在鸦片运输这条路上敛财,想进淞沪警察厅做事,这次到上海来就是专门为了疏通关系的,我本来以为姜大帅想做鸦片生意是为了钱,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孙泽学有杀他的动机。”
“原来如此,”端木衡一拍手,“现在动机有了,那只要找到凶器,就能证明是孙泽学杀了姜英凯!”
苏唯举起手。
“等等,我听不太懂,我刚才只说他们一言不合动手,没提到动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