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要好好养, 你太闹了。”邱紫交出怀抱来的花,比较关心正事,问道:“那个闹事的男人还在东川吗, 遇到这种状况不能纵容,否则第二次、第三次也要接踵而来。”
楚晗回答:“应该走了,我严肃地警告过他,他也没多说什么。”
“你能有多严肃呢?”邱紫不相信:“你这么个慢性子的家伙。”
叶尔柯分外同意:”没错,就该把他的脸打歪!”
“老实呆着吧你。”楚晗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走到旁边寻找饮料:“反正律师已经找好了,不是每件事都需要自己花心思解决。”
虽然事已至此,但叶尔柯丝毫不想为难所爱的人。
被父亲勒索、被蓝旗骚扰。
楚晗比谁都要难过吧?
故而他笑嘻嘻地坐起来打岔:“嗨,不说这个啦,我肯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后福不知道在哪里,家庭的质问倒是很快扑面而来。
完全沉浸在新生活与新感情中的叶尔柯,已经很久没有花心思去和父母沟通了,所以当在晚上接到老妈电话时,还是敷衍加嬉笑:“嘿嘿,怎么想起我来了?”
“你出什么事了?”夏燕并没心情跟儿子开玩笑,开门见山地质问。
叶尔默摸着脑袋:“……没有啊……”
“少跟我装傻!王嘉朋友圈都发了,说你二度住院!你到底怎么了?什么事都不跟妈妈说,是想把妈妈急死吗?”夏燕的焦虑从语言中不加掩饰地透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