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尔柯呆呆摇头。
楚晗重新揽住他的肩膀:“况且那也是十年前了,过了这么久,不管是什么我都得想开了。”
太过年轻的叶尔柯苦闷地低下头:“可我还是觉得很不爽,我讨厌欺负你的人,怎么瞅他都是个绿茶gay、心机婊!”
虽然这家伙冲动行事叫楚晗担心,但如此被单纯的维护,又难免感受到了温暖,他伸手拥抱住伤痕累累的爱人:“讨厌就别看他,我也不会再理他。”
仿佛是上帝为了印证这句话似的,做完笔录的蓝旗刚好被女民警送了出来。
他看上去比叶尔柯还要悲惨上几分,嘴角渗着血迹,又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形单影只。
也许给掏些医药费,再帮忙买张回家的火车票会比较得体。
但楚晗已经不想再做无谓的好人,令身边的人不快。
因此便立刻扶着叶尔柯朝公寓的方向走去。
被剩在夜风中的蓝旗神情寂寞,终而抬头抹了下眼睛,没有选择地面临起出狱后的走投无路来。
——
家里有个熊孩子,想得安宁简直是白日做梦。
由于之前断胳膊断腿的事,药箱里还剩了不少药,这回用来涂点外伤完全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