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多悲观才能在建立恋爱关系后说出这种话来?
二柯扶着胳膊吃力地躺平,忽然朝他露出个笑脸,而后才又眼皮酸涩地渐渐失去了本就不太清明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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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病来得很突然,走的却很缓慢。
由于又要靠自己赶连载稿,又要充当保姆角色,楚晗的确是将房子的事忙得忘在脑后,所以在见到王嘉拎着钥匙前来时才恍然道歉:“最近太忙,还没来得及收拾完。”
“哦,也不着急。”王嘉走进来疑惑:“二柯病了?”
“那天他跟你去汗蒸,吹了风回来,接着就卧床不起,正在睡觉呢。”楚晗的态度一如往昔般彬彬有礼。
王嘉不疑有它,无语地往楼上走着说道:“让我瞧瞧,这个废物真是没享福的命。”
楚晗实在不了解叶尔柯选择朋友的标准,却也并不多言,随手便将大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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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病已经褪去八成的蠢兽医正在床上作威作福,左手一只狗、右手一只狗,床头柜上还有各式各样输不起的零食。
推门而入的王嘉忍不住骂道:“靠,说你发烧我还以为有多惨呢,跟土皇帝似的,要不要脸?”
叶尔柯正咬着苹果复习自己的论文,闻声立刻笑着打招呼:“嘉哥!你怎么来了?”
这元气满满的样子,倒是一扫前几日的阴霾。
王嘉哼道:“楚晗答应我要提前收房,我来了又跟我说没收拾好,怎么回事?马虎的毛病还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