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地赶去了就近的医院,陪着楚晗缝针买药,再折腾回来天已经黑透了。
因为行动不便而被留在家里的叶尔柯很害怕,坐在门口呆呆地等了很久,看到秋辞的车缓缓地开了过来,赶紧筑起拐杖急着凑过去问道:“怎么样,你是不是很疼?”
楚晗已经面色如常,从车里下来笑了下:“没事了,吃饭了吗?”
“哪有心情吃饭啊,你怎么搞的?竟然直接往手指上切,吓死我了!”叶尔柯仍没忘记那惊悚的一幕,摸摸短发满脸纠结。
向来内忍的楚晗当然不打算解释。
谁晓得黑着脸的秋辞却忽然发了飙,骂道:“拜托你有点自觉好不好,不知道他有视微症吗?本来平时生活就不方便,竟然还让楚晗做饭,漫画家的手如果不能画画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完全不知情的叶尔柯被骂到呆滞:“……啥症?”
某种寒冷的气息从楚晗心里一点点泛了起来,他缓慢地看向秋辞,声音不剩半丝友善:“我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想做饭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不够小心是我自己的错,你喊什么?”
“楚晗,你简直鬼迷心窍了。”秋辞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鬼迷心窍的是你。”楚晗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把那张窗户纸捅破,永远都会把这个男人当朋友、当恩人、当伙伴,可明知道秋辞却想要的他给不起,所以当被叶尔柯单纯又茫然地盯着时,便顺其自然地开了口:“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大声的讲我的隐私,是不是太不懂得尊重我了?我在任何时候都不需要你来代言,你不算我的什么人。”
说完他就皱着眉头大步走进屋里,丢下外面几乎石化的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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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夏天马上就要到了,可这深夜的空气还是带着丝丝凉意。
叶尔柯回神后瞬间打个寒战,然后问:“你说楚晗有什么症啊,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