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尔柯不答应:“用不着,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就成。”
楚晗坚持:“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跟你分摊房租和让你买菜干活是两回事,不要总觉得亏欠我什么,不然然咱俩aa好了。”
叶尔柯这才点点头,瞪他用支付宝接过生活费,牵着狗子们往外走,却心里不由觉得不对劲。
什么明算帐呀?
这样一来根本没有划清界限,反而显得更亲密了。
难道楚晗愿意自己搬来,真的是……
不会的!
叶尔柯不禁打个寒战,没有勇气再细细品味琢磨。
——
同性恋是怎样的状态,过着怎样的生活,这个问题叶尔柯不可能明白。
他的情商本来就不高,对感情更是一窍不通,之前所接触的同志满打满算也就余姚一个人,现在与楚晗近在咫尺,实在是对这个事实有点习惯无能。
可楚晗根本于从前一模一样:准时吃饭,准时健身,大部分时间都坐在书房里呕心沥血地画漫画。
彼此就连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的机会都少见,又怎么会像秋辞讲得那样发生什么呢?
单细胞的叶尔柯渐渐觉得,自己被神经男传染,想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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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蒙蒙的蒸汽带着海鲜的鲜甜,飘散到了房间里的角角落落。
周五晚上二柯特意买了螃蟹,开开心心的在厨房做好,转头却找不到楚晗来吃。
他屋里屋外溜达了一圈,才发现那大哥竟然在房顶上静静地欣赏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