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二十分钟的流程,这次汪汪却故意拉长战线至约莫一个钟头,她瞬间有些自作孽不可活的感慨。
枕在他胳膊上,她喘过气,发表总结性陈词,“不错。现学现卖。车上‘偶尔示弱’,刚刚‘身体不说谎’,这两条暮霭哥哥你精神领会和具体实践都很不错。”
汪汪笑而不答。
“不过最重要的一条,我私心暗藏了。你愿意猜猜么?”指尖戳戳他的鼻尖。
“……因为最后一条是用来开解的吧,若是姻缘不成的话。”
她赞许,“聪明。”
他心有些凉,表情也变得不太自然,“是要放对方自由么。”
她揪住汪汪脸颊,“笨。你还不如陆小丫头。前面那两招,都是为了对方时时刻刻念着自己,所以说爱这玩意从来都是占有,完全的占有,永远不是给予自由。万一作不成夫妻,也不必一副前尘往事俱成灰的半死不活样子,后悔之前所有付出都是白费。吃一堑长一智,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想了想,极为认真的一字一顿,“我不可能这么洒脱。永远都不可能。”
因爱而温顺体贴,甚至变得卑微,对汪汪来说再自然不过。
但若令他因爱而生恨,那可绝对恐怖:他骨子里有股阴狠偏执,求而不得必然虐己虐人,甚至不惜自己性命也要将对方拖进痛苦的深渊,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