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用勉强听起来算作“平静”的音调说,“楚楚,你身子还没复原。”
她一巴掌拍到他排骨上,“你怎么总这么正经?”
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期待。
“你喊‘强抢民男’。”
“……强抢……”
“我扒你的衣服,你要假装拼命反抗——不过不许用太大力气,我可打不过你。你娇~喘起来其实挺销~魂。”
话音未落,汪汪整个人歪倒在一边,滚向墙角,全身震颤,那东西自然悄无声息的歇菜。
说到床上的角色扮演,她若想尽兴,全家人也恐怕唯有小楼精于此道能与她默契配合。
天色大亮。
她喜欢赖床。汪汪自然要陪她一起赖床。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要去“更衣”。在房间里借着恭桶就地方便,恕她无法接受如此理直气壮污染室内空气的行为。
汪汪睡觉极轻,没道理不醒,早就知道她的习惯,便起身给她披了件大氅,看着门外侍女带着她前往几步之遥的“厕所”。
她还恍惚着,眼睛半睁半闭,跟着前面领路侍女的身影,没留神袍子一角正好被她一脚踩住,“噗通”应声扑地。
就她这个勉强一米六零的海拔高度,外加屡次“以面抢地”考验,这一跟头最多将她从“梦游”状态中拉回来。等她醒过味来,已经被汪汪拎了起来,正被他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反反复复检查是否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