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浅笑,看向汪汪,“虽然在大哥面前是班门弄斧,也还要多句嘴,多揉捏经脉也是有效的保健保养方式。”
汪汪不明就里,轻轻点头。她闻言,翻翻白眼。
散席,至三少书房,大巧克力偶然问起同为大理寺少卿,现在正请假的柳条姐夫那场无妄棍棒之灾时,眼中亦燃起熊熊的八卦火焰。
她如实相告,只隐瞒了大姐萧澜与柳条哥哥的那场刻骨爱恋。
大巧克力默默从怀中抽出折扇,展开,掩住半面脸,别过头,朗声大笑。
她皱眉,“大哥,你笑怎么还要避人?”
她等了几分钟,大巧克力面对她,指指自己的嘴角,“不瞒弟妹说,幼时我曾中风,落下病根,面上表情变化便肌肉扭曲,实在惨不忍睹。”
中风……还肌肉扭曲,你直说你是面瘫不就完了么。亏我还以为你是岿然不动的佛爷一尊。她抿抿嘴,道,“也是。大哥绝佳相貌,不知京里有多少女子们倾慕,朝思夜想。这美好形象岂容破坏?”
“弟妹过誉。我只求不吓到人罢了。”大巧克力从容收起折扇,“每次瞧见弟妹,我总要忍上许久。弟妹委实有趣得很。”
她眉毛再次抽成一团。被人夸作开心宝宝,她的心情很复杂。
三少撑着下巴,一脸坏笑,“我二哥哭,只是因为他爱哭。我大哥不笑,不过是因为他笑不出来。”
闺中密友
送走凌家大巧克力。
返回正院,不知从哪里忽然蹿出白嫩肉团萧致远一只,在她面前三步距离停下脚步,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漾着欣喜,“娘。”说着,跪在地下就要行礼。
她冲着肉团伸出双臂,“致远,让娘抱抱。”
小男孩爬起来,飞速扑进她怀里,“娘。”
三少站在她们身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