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说不能的么。
当然准备工作依旧马虎不得,热吻,互摸,直到感觉自己下身湿润,汪汪满心欢喜的仰卧,蜷起膝盖。
她试探着坐下去,无论有多充分的准备和配合,总还是避免不了进入时,扩张初始的那点痛楚。
同时还对某些第一次圈叉就采取女上位的英勇穿越前辈们,报以深深的敬意——窃以为那种硬生生的撕裂巨痛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她撑着他的膝盖,一上一下如此往复,还不到三分钟,她不动了,倒在汪汪胸前,“暮霭哥哥,我累了,剩下的,你来。”
那还能说不管的么。
他看着自己身下挚爱,依旧无语,奋力耕耘。
夜里,他察觉枕边睡熟的她,大腿已经攀上他的腰,也一声不吭,保持着这个姿势到了天亮。
恨不相绝未嫁时
汪汪年少丧父,确认未来无出之后,失宠于生母,受家人冷眼,独自居于别院。除了入宫读书之外,夜晚只能与青灯书册相伴。
这些造就了他敏感多疑的个性。
成年之际,即被母亲算计,又失掉清白。
他又多了一条“没有安全感”的特征。
他正纠结于不幸的现状,却在随时准备扭曲,并迈向变态的金光大道之际,被楚楚一把揪着领子给拎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