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瞧见小楼,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手提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当时被小江袭唇气得七窍生烟,宝剑出鞘,是想直接捅了他还是剁了他?
她伸手抚上他的红唇,“他舌头进去没?”
小楼双眼通红,“那我就不会还能冷静下来用剑柄。”
她急忙补上另一只手摩挲他的脸颊,以期抚平他的情绪剧烈起伏。
小楼单纯啊,殊不知在另外一个时空,热情奔放的欧美友人,家人朋友都是一通“左拥右抱”,啃来亲去。魂穿之前,她也饱受帝国主义思想荼毒数年,认为唇触脸,唇碰唇程度的亲密,司空见惯,不值一提。
随后安慰几句,小楼恢复如常。
此事小楼本身也如鲠在喉,但显然更为介怀她的反应。
知她确实并未放在心上,他也很快释然。
不多时,黎老板回转,手里端着托盘,上面精致小碟里盛着几颗乌梅。
她挑了一颗,含在口中,漫不经心拍拍身边小楼玉手,“黎老板帮我留下心,打听打听太女殿下听说今日街上之事,是如何追问苏大公子,讨说法的。”
“遵命。”
她在小楼的搀扶下起身,“叨扰许久,告辞。”
再次经过那条走廊,柳条姐夫和小江正坐在院中,临风对月,互诉衷肠。末了,还以一个长吻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