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景目光一时温柔,“主子,眼不见为净。”
几位夫婿之间不以兄弟相称,在家人们下人们看在眼里,就是没人敢妄加议论。偏生她还如此后知后觉。
她看着他,“不见?难不成我再弄出个‘外室’来?”
“奴才一向……不会替您分忧。”他低下头。
“可是你也从来不给我找麻烦。这就已经很好了。飞景大概也不会争宠。”
“主子,几位公子也是身不由己。而且,奴才……并非不会嫉妒。”他头更低了。
她从垫子上起来,坐直,“你看,就像你这样能坦诚自己的心思,直截了当的说‘我不喜欢你朝秦暮楚’,他们几个也做不到,还偏要做出一副大度无争的模样。”
隔了一会儿,她又冷笑,“古人常说,修身齐家平天下。身,”她拍拍自己的腿,“家,”她轻哼一声,“还提什么平天下?”
“主子……可曾坦白过自己的心意?”飞景抬起头,又迅速垂下,“奴才多嘴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一语点醒梦中人。她没别的感激方式,只得紧了紧手中的那只暖暖的大手。
一天之内两次光临明远阁。厅内众男又是乌压压跪满一地,给她请安。
黎老板匆匆从赶来,行礼,亲自引路。
落座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