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心领神会,他想说他腾挪几步便可以搬来救兵。
她再次确信飞景的忠诚——永远把她的利益放在最先,即使是在一家之主恭亲王本人支使他的情况下。
她对他轻轻摆摆手,旋即冲隔壁平静作答,“娘。这就来。”
他分别环住她背、腰的双手骤然用力。只轻轻一蹬,飞身越墙,悄无声息的再次落于地面。
面前的王爷亲娘正安坐在八仙桌前,一壶一杯,月下独酌而已。
“飞景,去拿件斗篷来。这个时节楚楚坐在凳子上会受凉,不易受孕。”王爷亲娘再次下令道。他将她放在椅上,躬身告退。没几分钟返身回归,将她安置妥当,冲王爷亲娘恭敬行礼后,迅速消失。
亲娘自斟一杯,也不看她,“昨天你宠了飞景?”
“是。”
“他没了清白,你也执意纳下他?”
她答得没一丝迟疑,“是。”陛下的现代贞洁观念迥异于此地,她崇尚的是情深所致,顺其自然。是否童贞之身,不是恋爱和婚姻幸福的必要条件。
亲娘一时无言,自饮数杯。
她凑上前,出其不意按住母亲欲再次斟酒的手,柔声道,“娘。惜福养身。”
亲娘抬头,眼睛中似有星光闪动,良久,道,“说实话,你恨不恨娘?在男人上,娘从没让你如愿过。”
如果揣摩萧楚的个性,爱恨皆深埋于心,不曾出口。她也只好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