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金璨早有心理准备,可这回的疼法儿……让她不得不闹得大家全都知道了,不仅痛苦血量还十分汹涌,不止渗透了衣衫,还把坐褥浸湿了一片。

顾涵当时就白了脸,他提心吊胆了好半天,直到随行太医过来打了包票——他刚才还怀疑闪闪是不是小产了。

不过太医写了方子之后,也悄悄跟顾涵说起,两年内金小姐的确不适合有孕。听了这话,顾涵反倒松了口气:他始终坚持“体外”,果然没有多此一举。

可惜厂花端药,表哥奉茶,顾涵在给她揉肚子,这种众美环绕贴心贴身伺候的待遇,也不能让金璨开心分毫。

她叫来太医,给自己开了强力镇痛的方子,靠着喝完药就睡觉的法子,终于断断续续地“睡”回了南安城。

回到家里,又将养了将近半个月,才算又回到“人间”。为庆祝病愈,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

第二天,偏巧就是纳采的好日子。这种时候,无需金璨出面,外有厂花,内有陈叔,她什么也不用操心,只是忙她该忙的就好——比如坐在书房里专心修改“员工招收办法”。

傍晚时分,顾涵又悄悄上门,金璨特地拎着那只大雁,笑着问道:“你亲手猎的?”

顾涵自豪地点头。

“是挺肥的,”金璨另一手搭在顾涵的肩膀上,“拿去厨房把它烤了吧。”

顾涵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