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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京城着名酒楼的顶极包间里,崔珩忽觉腰间一酸,害得他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辽王世子见状,笑得暧昧,却什么也没说,只在散席时特地给崔珩包了些东北特产捎走——虎骨、人参和鹿茸。

国师府里,乔浈与崔琰依旧紧紧相拥。

乔浈吻了吻崔琰的额头,说道:“国师一脉地位尊崇,实力雄厚,唯一的缺点便是没有保证父死子继的规矩。”

“即便如此,依旧引得宗室子弟趋之若鹜吧。说起这个,”崔琰疑问道,“我怎么记得压根没有几个国师能拥有嫡子呢?”

“因为能和国师门当户对又情投意合的女子太罕见了。”

崔琰指指自己的鼻尖,“我呢?”

乔浈笑道:“因为我有你,足以傲世诸多前辈了。”说完,他迅速收敛了其余神情,正色道,“国师修炼有成,自有不同于寻常人之处。想获得国师之位需要十分特别的条件,而国师的嫡子确定无疑可以继承父亲衣钵,而庶子却绝无可能拥有这份天赋。”

要知道,大晋立国八百多年来,国师这一脉父死子继的情况也只有两例。

崔琰已经听懂了乔浈的意思,她前两辈子与乔三、乔四都育有两个儿子,所以她保证自己可以生育,就是生得不多而已。

乔浈继续道:“你已经猜到了。我知道你身体没问题,但咱们两个想要孩子大约颇为艰难。”言毕,他牢牢盯住崔琰的面容,只想通过神情变化来猜测她的内心想法。其实乔浈的身体健康得不能再健康,可他独独在子嗣问题上,面对崔琰就是莫名地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