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珩已经从皇子们那儿套出了话,说句老实话,他十分支持妹妹能“小试牛刀”,因为二哥作为男人也曾恶意猜测国师乔浈之所以未婚乃是因为无法宣之于口的身体原因。
如果国师“没问题”,与妹妹的婚事自然也“没问题”;如果国师真有隐疾,崔珩为退婚不惜一战,绝不能因为面子而毁了妹妹后半生的“性福”。
不过亲眼目睹妹妹与国师那明晃晃地眉目传情,崔珩在替妹妹开心的同时心里还是微有不快——老子真爱十几年的心肝宝贝这才几个月就被你骗走了,你不任劳任怨俯身做小,我怎能相信你的诚意?
崔琰看见二哥,轻推了下乔浈,“我二哥今儿见着的苍蝇宗女们,就烦劳您啦。”
乔浈应了。身为乔氏族长,只要一张写上几句申斥的薄纸便能让这些平时不可一世的宗女颜面尽失,轻易不敢出门。
散了席,乔浈目送崔家兄妹骑马离开,他也不顾忌身后的心腹和侄子,自言自语道:“我服了。”
二皇子胆子更大一点,接话道:“能收服住九叔您,我也十分佩服九婶。”
乔浈也不搭理他,“枕边风太凶。”
崔琰回了府,才慢悠悠地从袖里摸出张小纸条——这是乔浈在听她说起《国师起居注》后悄悄塞给她的,还特地嘱咐回府之后才能看。
崔琰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纸条,忽然有种啼笑皆非之后心中又涌起层层柔情蜜意之感。
纸条只有简简单单两行字:孩儿们记着,跟我一个同一个地方过来的人,不是nb就是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