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笑而不语。
“然而,最牛逼的是,你还没来得及去?”
惊蛰耸耸肩:“所以我搭个船出个海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吧。”
李狂死人脸:“谢惊蛰同志,我的智商还是够水准的,你这种带歪话题的烂招别用在我身上好吗,我问的是,言锦春前阵子还百般想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去见他,就算不去,也没人说你怂的。”
“李狂同志,看来你对我一直有误解,或者说鹤唳那么低端的杀手形象带歪了你对我们整个行业的印象。如果你一直认为我是受害者,那么恭喜我吧,我成功了。”
“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言四很过分?甚至可恶。他罔顾伦常,为所欲为。和朋友的妻子偷情,热衷于杀人全家,对属下也毫不留情,偏偏还不担心受到惩罚,一个彻头彻尾的反派?”
“所以?”
“但是,没有一个反派,天生就是反派的。”惊蛰摇了摇食指,“我觉得有一点我和鹤唳可以产生共鸣,对言锦春那样的人,我们只会同情。必然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造就了他这样的为人,而那个因素必然会决定他的命运。现在他有多嚣张,未来他就会有多惨。很不幸,我帮他把这个未来,稍微提前了一点。”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小小的距离。
这一刻他和鹤唳很像,李狂有些毛骨悚然。
“你能想象一个属下接到某个重要的任务后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吗?而且这个下属草根出身,没有家世,没有权财,甚至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言锦春就是这样一个下属,而他被反复原谅了,却依旧没有受到惩罚,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