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在说什么哟!你病比我还重!”鹤唳二话不说,一拳打了下去,噗一声很是吓人,拳头离开时,柳氏的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但那也没她惊讶的眼神来得有质感。
“你真以为我不会动手啊?”鹤唳比她还惊讶,“我这么坐着端着也是消耗动能势能的,能浪费吗?第一拳是给你那些加料的汤水的,没错我知道你和惊蛰杀父之仇,但那跟我没关系,我就是你杀父仇人那一边的打你没毛病!你自己傻嫁错人能怪谁?第二拳你让我想想…”
“恋芳小筑!”柳氏几乎是喊出来,终于惊恐了,“我从那回来但现下他在何处我就不知了!”
接着眼中虽然满是哀求和羞惭,到底没哀求出声。
虽然绕了圈子,但鹤唳也没办法,她青山用眼神达成了共识,便站了起来,想了想,还是没剧透言四才是她柳氏杀父之仇的主使。人家凭实力演得天衣无缝,她何必去做那个剧透狗,爱咋咋地吧。
两人马不停蹄出了柳府,直奔恋芳小筑。幸好白天言四提到过,他们直接冲过去,得知言四早就走了。
接着就是言四的宅子和常去的娱乐区…
毫无线索,仿佛他也跟着惊蛰上船了一样。
眼看着天快亮了,鹤唳终于着急了:“完啦完啦!这下翻船了!怎么办!”
“无妨,若是没有坠子,很有可能不是这次,”青山安慰道,“若实在不行,便把你的扔进去。”
鹤唳很想说是不是自己的坠子别说泡几百年水了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但折腾了一夜一无所获,她实在没心情说什么,眼见着时间快到了,两人顶着低压往船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