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和青山并没有在这个府里过明路,两个人的主要驻扎点还是李狂的小院子,这对于习惯餐风露宿的人已经是个不错的环境了。是以鹤唳有时候偷摸来的一些旧衣服也藏在他这作换洗用,俨然是把他当存档点。
鹤唳换完衣服,湿衣服直接扔了,一边砸吧着嘴琢磨:“如果要找船跟着他们,咱们可不能寒酸,一会儿有空我直接去撸一套谢夫人的衣服吧,你们觉得我适合什么颜色?”
李狂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偷衣服还带挑的也就她一个了,他可不能助纣为虐。、
青山倒是饶有兴致:“我觉得正红极好。”
“你是要我偷人家嫁衣啊!”鹤唳大笑,“好我知道了,你们等着!”
看她一蹦一跳的离开,李狂心惊胆战:“她不会真偷一套嫁衣回来吧!那真是见鬼了!”
青山优哉游哉起身。
“喂你不会是要去偷惊蛰的喜服吧!”
“怎么会。”青山一脸正经,“但她说得对,总要弄身合适的行装才行。”
“……那如果看到合适的,麻烦帮我也准备一套多谢。”
青山有些疑惑:“你是门客,可以直接向主人家要。”
“别提了,我才给那小子上几堂课啊,他就一碗汤把自己作死了。连累的他百年难得一遇的穿越者老师现在还是跟隐形人一样活着,宛如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