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春色正浓,她在外面痴痴的看着,活像是被老公抛弃的怨妇。
青山很是无奈,拉了拉她。鹤唳挣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跟着走了。
外面一狼和绿绣并肩躺着,活像另一对夫妻。
鹤唳路过一狼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既然他已经看到你的脸……”话没说完,她猛地被人抱住大腿,却是一狼不知什么时候偷偷醒了过来,一边死死抱住她一边大吼,“主子!主子!有刺客!”
“……干脆就直接冲进去问他为什么说我恶心好了。”
鹤唳冷静的说完下半句,微微张腿让一狼抱得更舒服些,还笑眯眯的问:“手感好不好?我的腿抱起来很舒服吧!”
一狼:“……”吐了一口血。
门豁然大开,言四敞着外袍走出来,手轻抚着自己的头发,另一手拿着把翠绿的小刀,表情冷漠:“哦,是你们呀。”
“你为什么说我恶心?!”鹤唳炮弹一样的发问。
“……啊?”
“我听到了!你说我恶心!”
“……”言四挠挠头,眼神从方才蛇一般的阴森突然变成了带着一丝水汪汪的惺忪,“嗯?你听了那么多啊。”
“你为什么说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