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啊,我还游过呢。”
“啊。”他竟然有些失望,又打起精神,“很大,是不是?”
“昂,还很深。”鹤唳双手上下比着,“这么深!”
“嗯,反正有船。”他赌气似的回答,“很多很多,宝船,那么大!”他也拉开双手比回来。
“宝船,哦,你说的是郑……恩……下西洋那些啊?”鹤唳问出来的时候被李狂瞪了,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时候的人是怎么称呼郑和的,她只能不服气的挠挠脸,很没诚意的结束道,“厉害了。”
“厉害什么!”言四不高兴了,“不就是带一群鸡鸣狗盗之徒出去耀武扬威吗?有什么了不起了!”
鹤唳不得不庆幸自己被逼看了点资料了,尤其是郑和的:“我记得有几百艘船,万把人呢,不容易的呀。”
“呵!他马三可以,我言四为何就不行?”
马……三……保?
“哦。”鹤唳强忍住恍然大悟似的长调,很平淡的应了一声,还抠了抠鼻孔以示不屑,顺便吃了两口糖葫芦。
底下把李狂的脚一顿踩,以防他脑子不清楚有什么过激反应。
然而李狂的反应出乎她意料,他正淡定的端起一杯酒喝,猛地呛了出来,咳咳咳咳咳狂咳,转头斥责鹤唳:“你踩到我了!”
“啊,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