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想也不想:“能。”
“燕子林是哪?”
“男人去的地方。”言四笑。
鹤唳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啊,真想说出那句话啊。”
“什么?”言四心知肚明,问得很妩媚。
鹤唳指着他:“你!是!男!人!吗?!”
“要不要试试?”
鹤唳一推李狂:“上!试试深浅!”
李狂愣了一下,捂脸。
一看反应就知道听懂了,鹤唳哈哈大笑,言四转而也明白了,果然除了审美,黄段子也是无国界的,f他眯起眼:“你真以为我不会生气啊?”
“反正你气不气我也看不出来。”鹤唳耸肩,“不如想说什么说什么,对不对?你要是不开心听,直接说,我会诚恳道歉的。”
“不,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很开心。”言四说着,却似乎有些疲倦,垂下眼不再说话。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忽闪忽闪,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种招数鹤唳都玩烂了,半点不带心疼的,其他男人都直得令人发指,全都视而不见。
“这是怎么了?”谢氏这时候竟然又回来了,她站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下人捧着一个大木桶,那木桶里面满是碎冰,往外丝丝的冒着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