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李狂一头雾水。
“余道虎他们要埋伏言四。”鹤唳言简意赅,“听起来,余道虎被言四杀了全家,两个小男孩被言四杀了父母,小姑娘一个被言四弄给了一个高官圈圈叉叉,她自毁容貌出来,还有一个是余道虎的义妹,感觉之前应该是童养媳之类的,还有一个没说,但好像是师父或者长辈什么的被杀了……”
李狂目瞪口呆:“他们,他们全说啦?”
“他们没明说,但也没特地隐瞒。”鹤唳耸耸肩,“大概觉得我们也不会给那么一个恶贯满盈的人通风报信吧,而且他们打算今早就去前面的茶铺埋伏言四,应该另外地方还有眼线,知道言四昨晚进了驿站,而且只有两个人……”她顿了顿,“他们也知道我们,和言四是分开走的,比言四到得迟,所以觉得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伙儿。”
“啊,所以你们刚才在讨论的……”
“就是要不要按正常计划走啊,正常的话上午到了茶铺,就要看现场啦,毕竟我们比言四早走嘛。”
“所以最后决定……”
“走咯,怕啥,我们本来就没打算管他们死活。”
李狂觉得自己好像没发表意见的需要,只能狼吞虎咽的吃了早餐,跟着再次上路。
“哦对了。”鹤唳忽然想起来,“说起这个言四,有一个你可能感兴趣。”
“什么?”
“他是东厂的,人称小厂公。”
“???东厂!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