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观察着,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心里瑟瑟发抖,都有点不想往前走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大对。”他低声道。
“敢问小哥何处不妥?”一把沙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啊!”他吓得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转头一看,差点昏过去。
一个老人,伛偻着身子,头发稀疏花白,脸上满是沟壑,他提着一盏气死风灯,和前面那白墙一样,阴森森的站在那儿,眼里晃动着幽光。
“我,你……”
“小哥可是口渴的那位?”老人佁然不动,淡定的绕过他往前走,李狂这才看到,老头的另一只手提了一捆柴,好大一捆,和他的身形几乎不成比例,可他还是健步如飞。
每天被“让座星期一礼让每一天”洗脑的小哥最看不得这样的情景,当下连害怕都忘了,爬起来拍拍屁股就跑上前,要去拿老头的柴:“老人家我帮你拿!”
“不用不用老汉可以……”老人出乎意料的亲切,笑着推拒了一下,结果就这么轻轻一挣,李狂被柴火的一端甩到了地上
“……算了还是老汉自己来吧。”
“哈哈哈哈哈哈!”在前面目击全程的鹤唳笑得直拍柴扉。
“老人家。”青山进去找了一圈没看到老人,听到声音走出来,很是礼貌的将他迎进去,“我们可否在这借宿一晚。”
“这可不是活人住的地方。”老人稳健缓慢的往里走,“不过既然来了,就留着吧,老汉我住了十多年,也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