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他乡怎么样?”鹤唳笑嘻嘻的问。
青山看着她,竟然没使出天然撩妹神技,而是指着还了抢后就站在一边默默抽烟的老门主:“如果你还当他是个师父,就宽解他一下吧。”
“我知道他心里难受,可我能怎么办?我都豁出去让他打了,左寅他们都同意我们会议中出来斗殴了,他自己不珍惜机会,现在我最擅长的安慰法他放弃了,哦,要我用我最不擅长的语言来安慰,你也不怕我把他气出病来?”
“还有别人有资格吗?”
“……”鹤唳嘟起嘴,不情不愿的走过去,看了一眼在会议室等得不耐烦又出来的左寅,左寅一顿,又点了根烟转身回去,还关上了门。
“老头儿,你说你活不活该?”
第一句话毕,青山便默默的转过头去。
老门主一口烟呛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诶你不会被打击傻了吧,我知道我是你最不疼的,但好赖也在这给你擦屁股,就算你教出了十二个白眼狼,这不还有我一个小灰灰在吗。”
“鹤唳,你还是别说话了。”青山背景音。
鹤唳理都不理,话匣子打开哪有说关就关的:“其实我觉得他们就是矫情,当初历史课上你说古代丛林法则的时候我说好你还夸我来着你记得吗,不这样怎么活啊?我反正觉得挺开心的,虽然以前被风声盯着,但现在他不在了,我说不定还不习惯呢,看不爽的人都不能用□□来处理了……哦,不一定……”她转头,狐疑的看向青山,“你不会也是控制狂吧。”
青山一派从容纯真:“何为控制狂?”
“就是我跟别人卿卿我我,你不会把别人那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