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关你什么事啊!”
“那干你何事了?”老门主反问,“我还是不是你的头儿了?”
“昂……”鹤唳瘫在桌上,“史上第一个被祖国判死刑的墨门门主要诞生了。”
青山看了她一眼,淡定喝茶。
谁知全场的目光都向青山瞥了一眼。
鹤唳察觉到气氛不对,她缓缓挺直腰版,正襟危坐:“好吧,你是门主,听你的。”
“臭丫头!良心给狗吃了!”老门主气乐了,“我要判死刑你那么干脆。”
“要不我现在哭个给你开心开心?”
“嘿嘿嘿,快哭!”
“好了,这事不是你们说的算的。”左寅不耐烦,他一根烟都抽完了,翻着手里的议程表,“要算责任,在场的几乎都有,不存在什么独立承担。”
“对嘛,背锅也要讲基本法呀,老头儿你哈哈哈哈,破天荒英雄主义一次,人家不让哈哈哈!”
“臭丫头,你这阵子来来回回的跑,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长进啊?”老门主眯起眼,眼风却瞥着青山。
“我也正想试试呢!说不定干掉你我还能捞个门主当当!”鹤呖卷起袖子。
“那敢情好,出来。”老门主悠哉悠哉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左寅怒了:“你们消停点啊,开会呢!”
旁边的军方代表武将军却按住他:“让他们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