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鹤唳挑眉,“左二右三?”
青山居然叹口气,神情有些萧索:“我知道,其实是左三,右三。只是不知那宫人竟敢欺君,即便那时秦王痛苦失状,也不松口。”
“啊……这可真是……”没良心如鹤唳,此时也失语了,她忽然想起杭朝义在成为赵高大概四十年后写下的信,里面满满的是对肖一凡的自豪和与之决裂的惆怅,那平淡的语调中几乎有种不亚于肖腾的父爱在里面,让她都有点不敢面对,宁愿看秦史的感觉,谁料他之前竟然是和肖一凡这样相处的。
“那你后来,是怎么弄出来的?哦,或者说,你怎么会被他们围剿啊?”
“那宫人没有骗秦王。”事情过去已经两千年,于青山却依然不算很久,他此时回想起来,语气还是有点僵硬,“他确实暗中在大肆搜查,在吕相府中自然毫无所获。那次我没有找到机会只能回去复命,结果第二日,我与门人在一处议事,那宫人忽然带领秦兵包围了我们的屋子,说我们有谋刺秦王之嫌,欲带我们去问话……我当时不曾他想,与其他门人一样,只道以秦王往日所为,此去必死无疑,不如拼力一搏。”
“不是吧,那时候他好像才没多大,怎么会这么心狠手辣啊。”鹤唳掰了掰手指,有些不信。
青山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他九岁便会借刀杀人了。”
“……”鹤唳又得意又要忍着,低下头偷笑了一下才抬头,“然后呢?”
“然后我身受重伤,门人几乎全部战死。”青山面无表情。
“咳咳,我错了,你节哀你继续讲。”
青山无奈的摇摇头,还是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道:“后来我将自己锁入房中,他们在外面撞门,我无事可做……便摸了摸信标。”
“摸了摸?就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