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左颜再任由鹤唳玩,她就可以去死了,她很想一口唾沫糊鹤唳脸上,此时却只能忍辱负重,咬牙切齿,提高声音:“我说,对不起,是我错了。”
没想到左颜竟然也能这么应变,鹤唳顿时有种找到对戏的人的快感,也像模像样的往下演:“所以说嘛,道个歉又不困难,有什么好说不出口的,瞧你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和我表白呢。”
左颜暗自咽下一口血,又艰难的问回之前的问题:“你给带吃的了吗?”
“没。”干净利落。
又咽下一口血:“你,探监,一点吃的都不带,你来干嘛?”
“探监啊,探监里哪个字有带吃的含义啊。”
“你故意的。”
“没错,我故意的,哈哈哈哈!”
“……你走!”
“好好好!”鹤唳哼起个小调儿,刚转身又转回来,拍栏杆,“雁鸣!我走啦,有啥要交代的吗?”
雁鸣在阴影中看着她,眼中有光闪烁:“你自己小心。”
鹤唳眯了眯眼,一笑,嗯了一声,走了。
青山等在外面,看到她便跟上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