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尿完了?”
“……”
“自己擦干净,然后滚回去继续躺尸。”
鹤唳又等了一会儿,等雁鸣打理完,又把她放了回去,一言不发的出了屋子。转过墙看到左颜的第一句话就是:“大概要撕逼了,我不在的日子,你看着办。”
“你出发了?”左颜冷静道。
鹤唳收拾完东西,打了个响指往外走:“临安见。”
左颜无奈,高声纠正:“不!是行在见!”
鹤唳原想像以前那样潇洒离开,可还是忍不住回头,眯着眼盯着青山。
青山知道他得留下来保护左颜和雁鸣,倒没有强求一定要妇唱夫随,只是迎着她的目光,认真道:“好的,如果活着,就留到你回来再杀。”
鹤唳满意了,抛了个飞吻,扬长而去。
“你怎么知道她要说什么?”左颜惊了。
却见青山的表情忽然沉了下来,他四面看了看,转身进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什么?不等雁鸣好点吗?”
“他们没死。”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