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可以这么赖皮。”鹤唳抱怨着,真的从腰间的口袋里拿出三个圆球,在燕舞陡然炙热的眼神中挨个儿观察了一下,点点头,“情况还不错哦。”
燕舞眼睛都亮了:“怎么用?快给我!”
鹤唳一手握着三个小巧的信标,笑眯眯的递过来,在燕舞伸出手时忽然收回手,一扬,张嘴,啊呜一下吃了一颗,仰头吞咽了下去。
信标纵然小巧,也有两三颗胶囊那么大,喉头吞咽的动作很是明显。
“……”燕舞目瞪口呆,连青山眯起了眼,紧紧盯着她的肚子。
“一颗。”鹤唳笑眯眯的,拿出第二颗晃了晃,唰的又塞进嘴里吞了,“两颗。”
燕舞死死盯着第三颗,全身都抖了起来。
“你不跟我打,我就吞第三颗啦。”
“你……不……”可能。
话还没说完,鹤唳果断的吞了第三颗,咽下去后还呼了口气,摸摸肚子嘟囔:“差点就噎住了。”
“……你疯了吗?!”燕舞尖叫出声,她浑身颤抖,比信标的主人还要激动,“你有病吗!鹤唳!你简直!”她骂不出什么来,因为对她来说任何侮辱对鹤唳只是恰当的形容词,她根本不痛不痒。
青山垂下了眼,嘴角竟然还带点笑,他倒了一杯凉水递给鹤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