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没什么。”
上官婉儿机械的砸着,木棍与后脑勺梆梆的撞击声渐渐变成了拍豆花一样的声音,鹤唳努力撑了一下,没撑起来。
“你,做了,什么?”上官婉儿终于爽够了,拖着棍子蹒跚的走过来,同样全身绵软。
“我在门上,洒了,粉。”鹤唳自己也麻酥酥的,“等,燕舞,开门……麻醉……可以,杀……”她得意的笑,“我在,嘴巴,鼻子上抹了血……粉尘,大部分都,吸附在上面,我吸的,就比他少……”
上官婉儿终于站不住了,她坐在门边,靠着门框,不动声色:“你要杀燕舞。”
鹤唳艰难的转过头,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神色,她现在脸都是麻痹的,演不出来:“私仇……”
上官婉儿很低的嗯了一声,不再说话,显然已经陷入昏迷。
鹤唳仰天躺了一会儿,努力撑了撑身子,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
自从和立春一战发现麻醉药粉的好处,她特地向后勤申请了一堆更好更细密的,本以为打完至少有力气回去,就算没力气也可以在燕舞房里躺一晚。
可现在,燕舞还没回来,她已经躺在她房里了。
听说人家正找她……自己这不就是千里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