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无计可施,只能带着燕舞退了下去。
严青镕上前,熟练的给女帝捶腿,这也是他这些日子做得最多的事。
“青镕啊。”女帝皱巴巴的手翻了翻腿旁的折子。
“在。”
“想打马球吗?”
严青镕顿了顿,他抬头,有些怔愣的望了望面前垂暮的女人,又低下头:“偶尔想。”
很实诚的答案,女帝笑了一声,又问。
“恨朕吗?”
严青镕一惊,他讶异的回视女帝,眼神中只有惊讶,毫不作为:“青镕不曾。”
“哦……朕听说,若你不曾被带到这,说不定如今,也在神策校场上驰骋呢。”
“佑吾扬威个个都是好手,青镕输的心服口服。”他顿了顿,又道,“陛下为这江山殚精竭虑,青镕要说恨,只恨自己愚笨卑微,帮不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