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别说话。”苏追这一路从西域至此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四下查看着,发现钱也少了,地铺也不见了,还没有肇事者的踪迹。
“啊啊!”他很心痛,“地铺很贵啊!”
“对啊,是一整块毛皮诶!”双胞胎也看明白了,一起心痛,“苏追,是不是鹤唳啊。”
“应该是吧。”苏追匆忙收拾起东西,用以傍身的不动产丢了,他哭的心都有,“收拾东西,快走。”
“还没到午时呀。”
“不是说要表演吗?”
“别说话,快走。”苏追说不上为什么着急,可是就是觉得应该快点离开,甚至连下午表演的心都没了,他决定带着孩子转移,不掺进这个浑水里。
如果羡羡要去神都,而鹤唳现在还在长安的话,他们要不还是躲到三都之一的北都并州去吧,小老百姓,还是外国的,可经不起折腾。
但是表演的家当实在有点多,光两个大木箱子就是个不小的分量,幸好苏追自己有准备一个独轮车,他将东西打包好,一样一样往独轮车上堆,等抱了其中一个箱子时,他顿了顿,叹气:“哎,越来越重了。波波阿鲁,去问店家买块包袱布。”
波波小机灵,摸着下巴看独轮车:“怎么东西多出来了呀苏追。”
“没有啦,快去啦。”苏追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