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你快问问,他来之前经历了什么?”
“哦哦。”鹤唳应得很痛快,转头问青山,“墨八刺到底是什么呀,是招数,还是武器?你是第几代啊,你会指尖针的用法吗,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呀?看字面意思好帅!”
青山没什么表情,他专心的琢磨着装药的塑料小杯子,小杯子是透明的,又轻又薄,让他很是着迷,他举起杯子往鹤唳胸前凑,指了指她颈间。
“你说我的坠子啊?”鹤唳摸摸自己的坠子,很不耐烦青山的磨叽,塑料杯子都问,这得问到什么时候去,“两个没关系啦。”
“都,无色?”
“水也透明啊!”
歪头琢磨明白了透明的意思,青山严肃的接受了这个答案。肖腾在一边看不过去了:“你不能这么带歪人家,人工和自然不一样的,你懒得回答我来啊!”
“那你既然听懂了你抢答啊。”
“我!”人家就问你我抢个屁啊!肖腾有时候真的是很想和面前这姑娘撕一顿,奈何自己都冲三奔四的人了,实在拉不下脸,可重任在身,又不好走开,气得想原地爆炸。
青山完全无视一旁脸都憋成紫红色的大百科&iddot;热心群众肖博士,却也没有搭理鹤唳接下来有关什么“千机骨”、“一叶隐”等不知哪里看来的名词的求教,而是饶有兴致的继续用眼神研究小小的隔离室中的一切。
这个隔离室除了基础设施以外,随便一个设备都是国内乃至世界医疗界最先进科技的代表,青山连手术是什么都不知道,直接跨度到脑波监控仪器,着实有些太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