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当然看不到,他们陷入更激烈的争吵中,最后肖一凡的父亲肖腾甚至冲上来,一把推倒了将军老爷子的副官,怒发冲冠的样子,仿佛择人而噬。
决定就这么下了,左寅一脸疲惫,打开麦克风:“鹤唳,拉进来……”
他还没说拉,鹤唳就已经动手了,她一把握住那双手,猛地往外一拉。
那双手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有些无力的顺从了,鹤唳终于在时空门能量耗尽的那一瞬,拖出了一个人来。
男人,趴着,看不到脸,一身血,麻衣,短襟,高束着的乌黑的马尾,发尾披散到雪地白的上,如一笔墨色划过宣纸,混合着晕开的血水,有股残酷的美感。
不是肖一凡,也不会是杭朝义。
因为无论秦始皇还是赵高,都不可能一身麻衣。
“哎呀!”鹤唳捂住嘴,一脸夸张的惊讶,“怎么办,都不是呢!要不,我再塞回去?”
“……”外面一片死寂,所有人连监视器都不看,都脸贴玻璃看过来,整面玻璃墙上上下下贴满了被压平的脸,效果堪称惊悚。
鹤唳很享受于这样的注目,她也不管除完菌的士兵纷纷冲进来,洋洋得意的揪着男人的头,把他满是血的脸展示给众人,道:“我看着不像他们任何一个人呀。”
“……”肖腾惨白的脸色说明了一切,看外面人的表情,显然新一波撕逼正在酝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