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桌在巨响后发出吱呀的哀鸣声。
但更重的是他的脚步声。
……韩信冲了出去。
等到门被战战噤噤&iddot;不愿与人头同屋&iddot;死也不进来的侍女关上后,鹤唳温柔的摸了摸人头,笑着回头嘚瑟:“所以嘛,我的床哪是说上就上的。”
阴影中的仲言:“……”
他缓缓走出来,有些惊疑的看鹤唳珍而重之的把人头放回盒子里,迟疑道:“你……一直与这……同坐?”
鹤唳瞥他:“那应该怕他呢,还是躲他呢?”
“……那,他的身体,该如何……”仲言竟然也关心起这个来,“淮阴侯应是,不会把,身体还你了。”
“没事啊。”鹤唳伸了个懒腰,“如果我们回去好好干,很快,别说这位大哥的全尸了,就连他,”她朝外样样下巴,意味深长,“的尸体,也是我们的了。”
仲言皱了皱眉:“淮阴侯,似乎心悦于你?”
“嗯~”鹤唳摇了摇食指,“他还觉得我心悦于他呢。”
“那你们……”
“现在我们两个大概都已经清楚了。”鹤唳淡然道,“集邮罢了,比谁博爱咯。”
她望望窗外月色,打了个呵欠,自顾自走到塌上坐下,拍拍身边:“还有一会儿呢,仲言小相公,我为了你把床伴赶跑了,漫漫长夜,你就不来补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