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应了一声,掏出钥匙,刚要蹲下,又被韩信止住,他要过了钥匙,对卫兵下令:“背过身去!”
卫兵听话的背过身去,韩信蹲了下来,亲自给解脚镣,刚叉入了钥匙,就听外面有传令兵大叫:“报!有紧急军情!皇上传旨!召将军速速入宫商讨!”
韩信一顿,慢条斯理的把她的脚镣打开,对卫兵道:“送她回房,好生梳洗照顾。”又对鹤唳道,“我,很快回来。”
鹤唳菊花一紧,撇过脸不理他。
韩信笑了一声,入内换了一身正装,大步出去了。
鹤唳演戏演到底,卫兵押她回屋之前还抽抽噎噎的,待到快进后院时,一队外院的护卫列队而来,与他们狭路相逢,鹤呖两人让在一边,等他们先过去,再回了后院屋中。
进了屋子,她又平静了一会儿,等着外面完全没有人声,她打开了一个小竹筒,从里面拿出一片丝帛,上面用炭笔密密麻麻写了字……英文。
这是刚才路过的那队侍卫,领头那位扔给她的,他从出现开始就盯着她,直到快路过时他微微抬手,抓着刀柄的手捏着这个竹筒的头,鹤呖拂了拂袖子,成功接力。
在看到第一句“what are u fuckg dog!!”的时候,她噗的笑了出来。
季思奇也真的憋得快爆炸了,出来就这么一句,简直不能更暴躁。
不过他竟然能动用别人的暗线来传递这种明显对别人来说是鬼画符的信息,看来混的还不错。鹤呖磨牙,玛德这样还不来接我。
篇幅有限,他的信很简单,翻译过来差不多意思就是一个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