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急喘一声,猛地推开她,自己后退两步,靠在一脸懵逼的侍女身上,叫道:“你,你……妖女!”
鹤唳脚上套着脚镣,她始终注意着自己不要剧烈活动以免脚被磨破,只能干脆顺势跌坐在地上,一脸无辜的举着双手,像个球场上被裁判吹哨的球员。
“我不想和你争什么的,你已经知道我(的能力)了,我只是想过安稳的日子,真的,我什么都会做的,夫……人……”
“争?!你怎么和我们夫人争!”侍女忍不住了,拦上前来,“我们夫人是前秦齐国王族!为了娶我们夫人,将军奋斗了十年!得了齐王的名号,才敢回来迎娶我们夫人,由皇上亲封齐王妃!你什么东西,敢与我们夫人争!”
“阿叶!”这一番话,没把鹤唳怎么样,却把齐王妃说得脸色惨白,她身体轻颤,对上鹤唳了然却笑意盈盈的脸,呼吸一滞,猛地甩开侍女阿叶,转身走了出去。
等大门重新关上,鹤唳百无聊赖的站起来,嘟哝:“这么任性,带着个二百五来撕逼……”
她就是想搅一下浑水,韩信这里已经撞到墙壁了,可不想在人家老婆这里还吃瘪。关键是她这一套用韩信身上估计现在已经怀孕了,但是用人家老婆身上,要么他老婆爱上她,要么他老婆更加防范她。
正房防小三了,老公偷腥的难度系数就更大了。
她撩开衣服,看了看身上被潇潇的小熊爪扎出的两个血孔,那儿的痂已经脱落了,露出浅粉色的嫩皮,要是现在走,也可以了,但如果等再皮实点,那就更好了……毕竟长空还在等自己,这个时空她谁都指望不上……叹气。
感觉自己快变成伊索寓言里的那个被关在瓶子里的魔鬼了。
其实人家家里一点也不好玩啊,季思奇,如果真等到你来救我的时候,我干掉你好不好?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