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任务,鹤呖没少勾搭有家室的人。
为什么说有家室的人而不是说有妇之夫,因为……咳,她有时候也男女通吃一下。
这次这种程度虽然某方面重口味了点,但总的来说还在可控范围内,她很乐观。
再过两天,她的伤差不多就可以痊愈了,到时候就算没有季思奇,她也可以自己出去,贵重物品全都在身上,这年代的人对于微型武器根本没什么概念,以为卸了她绑腿上的青铜刀就没事了,也瞧不起她一个女人,她连专门练的防搜身的技术都没用上就全须全尾的过关了。
要不是之前觉得自己跑不过韩信的骑兵才在这儿混,现在逃跑她不需要有一点压力。
只是……没有王子救公主,感觉好无趣啊……
她甩了甩脚,沉重的脚镣发出闷闷的敲击声,哗啦哗啦响。她顿时不敢乱动了。
这脚镣之前不知道锁过多少人、或者多少尸体,血垢和锈渍混合在一起,刚套上她的脚,脚踝就是一圈上了漆似的红印,要是擦出那么一点伤口,破伤风不说,当场败血都有可能,简直比生化武器还恐怖。
她不怕伤,也不知道死亡有什么可怕,但是相比之下她更乐意热腾腾的再活一阵子。
结果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玩意儿勒住了她。
她从自己小刀的刀柄上抽出一根细如银毫的针来,对着钥匙孔比划了一下,实在觉得有点小题大做,还是收起了针翘了翘脚,哼了会儿小曲子。
有人来了。
“夫人,这边。”一个女声在引路,转眼就到了她的门前,鹤唳坐在桌子上,两脚搁在地上,双手撑在背后,看着进来的一群人,开了门后,就剩下主仆两人,其他人关上门走了,侍卫照样在外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