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预料中,那就没什么好难过的,她在有人的时候一脸伤春悲秋,没人的时候就一遍遍催眠自己,把之前即兴准备的剧本设定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越想越觉得自己给自己的设定很完美,韩信今年不过三十出头,却已经有了不世之功,讲真他不自负是不可能的,自负的男人再警觉也不免自恋和自大,就算不近女色,也不会刻意去拒绝一个貌似爱慕自己的女子。
而如果那是敌方阵营的就更爽了!哪舍得杀啊,简直要供起来好好玩!
这样在韩信手下活命的几率直接窜至百分之百!
她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有信心。
心术学是刺客必须学的,某些方面将这和察言观色差别不大,可是刺客以前大多是为政治服务的,就和那些朝臣一样,有些时候臣子的帝王心术修得比皇帝还精,毕竟皇帝一旦坐稳就只需要控制,而臣子在皇帝手下办事却需要为了保命而时刻揣测,并且在揣测的同时算计,成功活着让帝王采纳他们的建议,这也是刺客在做的事。
当初相关课程,光体验课就快赶上基础训练了。
这样的功力用来揣摩一个人生路线明了且不需要隐藏的男人,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啧啧,男人啊。
她嘴里哼起了:“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衰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来围观~我们齐心协力把他抓过来扒光他一起仔细看看~~”
接下来整整五天,韩信似乎很闲的无聊,把她提过去三回。
第一次他在院子里看书,大概看累了想起有这么个乐子,就拉出来溜了两下,很是居心叵测的问了些问题,基本都在打探鹤唳的真实意图。
这一轮的问题完全没出乎她的意料,唱作俱佳的表演完又回去,进了地牢后,韩信打发人送来一盘子点心。
鹤唳直接没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