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鹤呖挪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大王曾经,是我的目标。”
“哦?”他饶有兴致,“谁派你来杀我?”
“师门之命而已,是谁要杀大王,我实在不知。”
“所以你今日是寻到机会了?”
“不是!”鹤呖忙抬起头,慌张的解释,“我受命杀您时,您还是楚王。”
只不过后来犯了谋逆的罪被贬为淮阴侯罢了……这段黑历史不用说的太清楚。
他果然气息一滞,冷声道:“哦?”
“然后,然后,您……”鹤呖很艰难的道,面露愧色,“您成了淮阴侯。”
气息更冷。
鹤呖咬咬下唇,鼓起勇气:“师门不再催促,任务便搁置了,若不是今日……我……我……”她脸红起来,扭过头狠声道,“我只恨当初一时心软没有下手,如今在此受你的折辱!”
“一时心软?哈!我韩信何须你一时心软!哈哈哈!”他笑得猖狂。
鹤唳酝酿了一下,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有讲究。
必须像香水,要有三个调。